第19章 吸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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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无话。</p>
两人很快回到了药店。</p>
洛子君放下了药箱后,再次询问师父那人患了什么病。</p>
苏大方先去盆里洗了手。</p>
这才缓缓道:“那人应该是遇到了妖怪,被吸干了肾水,估计是熬不过明日了。”</p>
此话一出,洛子君顿时一惊。</p>
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存在妖怪,但今日亲眼所见那人的病情,亲耳所听妖怪之名,依旧感到震惊。</p>
苏清灵也停下了拨弄算盘的声音,转头看了过来。</p>
苏大方在桌前坐下,倒了一杯茶水后,方继续道:“我刚刚摸了一下他的肾,他的两个肾都已经空了。再结合那妇人所说的病症,以及那道蜘蛛印记来看,应该就是妖怪所害。估计五日前,那人去了寒山寺过夜,遇到了妖怪化作的女子,然后没有把持住,就被吸干了。”</p>
说完,他看了洛子君一眼,道:“妖怪最喜欢害的就是读书人,因为读书人体内有一股普通人没有的精气神,对妖怪来说是大补。而且,妖怪最喜欢变幻的就是漂亮女子,普通男子很难把持住。”</p>
洛子君连忙问道:“师父,若是遇到妖怪,我们该怎么办?”</p>
苏大方道:“那要先看看,你遇到的是什么妖怪了。若是像刚刚那个男人遇到的妖怪,你只需守住心神,不被诱惑,对方也奈何不了你。但若是遇到厉害的妖怪,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。”</p>
洛子君心头暗暗道:所谓厉害的妖怪,估计就像是小白和小青那样的了。</p>
他还要再询问时,一名丫鬟从门口匆匆进来。</p>
“苏大夫,我家夫人的病又犯了,请您去一趟。”</p>
苏大方皱了皱眉头,放下茶杯起身。</p>
洛子君连忙过去拿起了药箱,准备跟着一起。</p>
苏大方摆了摆手道:“这次我一个人去就行了,不是什么大病。你在店里好好读书,下个月争取考上书院。”</p>
他拿过了药箱,又道:“书读得多了,就有才气傍身,到时候,自然就不怕妖怪了。”</p>
说完,他背起药箱,跟着小丫鬟出了门。</p>
“才气?”</p>
洛子君对于这个词,还是很熟悉的。</p>
“武力九境能屠龙,才气八斗可镇妖!”</p>
就是不知道,到底读书读到什么程度,才会有“才气”。</p>
“师父看起来不简单,竟然连这些东西都知道……”</p>
洛子君正暗暗思索着时,苏清灵突然问道:“那人是什么症状?”</p>
洛子君看了她一眼,道:“好好学算数,大人的事情别打听。”</p>
苏清灵顿时眯起了眸子。</p>
洛子君只得道:“刚刚师父不是说了嘛,那人被妖怪吸干了身子。”</p>
“怎么吸的?有什么症状?”</p>
苏清灵追问。</p>
洛子君道:“怎么吸的我也不知道。至于症状,师父刚刚也说了,那人的两个肾都被吸空了。那人的娘子说,那人自从回来后,每晚都会做梦,梦里梦见美人儿,然后……”</p>
他把之前去出诊的情况都说了一遍。</p>
苏清灵听完,微微蹙眉,喃喃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</p>
“你懂这病?”</p>
洛子君问道。</p>
苏清灵白了他一眼,哼道:“你以为我只擅长算账吗?我从小就跟爷爷去看病,什么病不知道?”</p>
洛子君嘴角一抽:您要是擅长算账,那天下就没有会算账的人了。</p>
“我去读书了。”</p>
他准备去里面看书。</p>
苏清灵突然道:“你是不是也想被吸干?”</p>
洛子君脚步一顿,转头看着她道:“师姐什么意思?我活得好好的,怎么可能想去死?”</p>
苏清灵哼道:“石榴裙下死,做鬼也风流,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?”</p>
洛子君立刻道:“师姐,我要跟师父说,你侮辱他,你在背后偷偷说他坏话。”</p>
苏清灵翻了个白眼:“他又不是男人。”</p>
洛子君:“???”</p>
苏清灵面无表情地道:“他早就阉割了,没有跟你说过吗?”</p>
洛子君一脸震惊:“真的假的?”</p>
苏清灵哼了一声道:“他回来了你自己问他呗,他最喜欢别人追问他原来的事情了。你若是问他,他不仅不会生气,还会很得意地跟你吹嘘他原来的经历。”</p>
洛子君感到难以置信。</p>
自己的师父,竟然是个太监!</p>
原来的经历……</p>
莫非,师父是宫里出来的?</p>
太监御医?</p>
这般一想,师父果然大有来头!</p>
难怪连妖怪才气什么的,竟然都知道。</p>
这时,苏清灵又冷冷地道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/p>
洛子君想了一下,道:“不想!我是正人君子,任何妖怪都别想诱惑我!”</p>
苏清灵道:“若是我呢?”</p>
洛子君:“???”</p>
“低俗!师姐怎能开这种玩笑?小心让师父知道了,打你嘴巴子!”</p>
洛子君没再理她,去了里面看书。</p>
过了片刻。</p>
他突然看着柜台那边道:“那个……师姐,你想怎么吸?”</p>
苏清灵正拿着小刀,在柜台上磨着指甲,闻言扬了扬手里的小刀道:“先用刀把你的两个肾割出来,然后再放在柜台上,切成片,一片一片的吸。”</p>
洛子君:“……”</p>
“师姐,我要看书了,你别打扰我。”</p>
洛子君继续看书。</p>
这丫头好狠!</p>
晌午时。</p>
他去了外面买了两个饼子,两碗粥。</p>
两人吃完后,他把碗送了回去。</p>
待回到店里时,师父苏大方已经回来了,正在盆子里洗手。</p>
洛子君连忙上前问道:“师父,听说您是个太监?”</p>
苏大方一滞,转过头看着他道:“你说什么?”</p>
洛子君连忙压低了声音:“听师姐说,您早就被阉割了,现在是个太监?”</p>
师姐说,师父最喜欢别人追问他是太监的经历了,他决定趁机了解一下师父的过往,顺便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。</p>
比如皇宫。</p>
苏清灵突然在柜台后面怒斥道:“洛子君!你在胡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孝的话了?我爷爷一辈子清清白白,什么时候做过太监了?”</p>
洛子君闻言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:“好吧,可能是我误会了。师父,您被阉割后,是做什么的?”</p>
阉割后不做太监,那做什么?</p>
修炼葵花宝典吗?</p>
莫非师父原来是黑木崖的一方大佬?</p>
洛子君心头疑惑。</p>
苏大方顿时沉下脸来,走向了柜台。</p>
苏清灵立刻把准备好的鸡毛掸子,递到了他的手里。</p>
洛子君连忙道:“师父,是师姐说……”</p>
“我没说过。”</p>
苏清灵立刻撇开关系。</p>
洛子君这才醒悟被骗,拔腿就向着里屋跑去,大声道:“师父,真是师姐说的!师姐还骗我说,您喜欢别人问您被阉割的事情……”</p>
“还敢说!”</p>
苏大方怒喝一声,挥舞着鸡毛掸子就追了上去,一边抽打一边怒道:“让你胡说八道!让你胡说八道!老子站着尿尿时你又不是没看过,太监能站着尿尿?”</p>
洛子君大呼冤枉。</p>
苏大方手中鸡毛掸子挥舞的呼呼作响,抽打了他好几十下,方气喘吁吁地停下。</p>
苏清灵在柜台探着头道:“你这不孝弟子,连师父都敢消遣,考上了秀才就了不起了吗?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……”</p>
洛子君立刻捂着屁股道:“如此说来,师父是我父亲,师姐又是师父的孙女,我岂不是比师姐大了一辈?要不以后我们各论各的,我喊你师姐,你喊我爸爸?哦不,你喊我叔叔?”</p>
苏清灵立刻道:“爷爷,对着他嘴打!”</p>
苏大方喘着气,走过去把鸡毛掸子递到她的面前,道:“我不行了,你去打。”</p>
苏清灵刚要伸手去接,苏大方冷不丁地对着她的手就“啪”地打了下去,然后又对着她的胳膊和肩膀抽打了起来。</p>
苏清灵一边向着柜台里躲,一边叫道:“爷爷,你打我干嘛?”</p>
“你说干嘛?让你胡说八道!”</p>
苏大方手里的鸡毛掸子,再次挥舞的呼呼作响。</p>
洛子君看的解气,连忙指挥道:“师父,对着她小嘴打!还有屁股,大长腿!”</p>
苏大方又打了几下,方停了下来,转头瞪着他道:“你小子还没有打够吗?”</p>
洛子君立刻闭嘴。</p>
苏大方这下是真的累到了,气喘吁吁地去椅子上坐下,倒了杯茶水,训斥两人道:“不好好看店学本事,整天就知道你争我斗,嬉闹疯打,客人看见了,成何体统?”</p>
苏清灵揉着胳膊,不说话。</p>
洛子君过去拿了本书,装作在看。</p>
苏大方喝了一杯茶水,突然问道:“子君,你上次不是说去相亲吗?怎么样了?”</p>
洛子君道:“黄了。”</p>
苏大方道:“怎么黄的?谁没看上谁?”</p>
苏清灵哼道:“自然是人家没看上他。”</p>
正说着话时,一名老者进来寻医。</p>
苏大方问明了病人的情况,过去背了药箱,跟着老者离开,走出门后又转头训斥道:“你们两个好好看店,别再打闹了。真要喜欢打闹的话,子君,你去我家住去,天天关了门在家里跟灵儿打,我也不会管你们了。”</p>
说完,又瞥了两人一眼,快步离开了。</p>
两人很快回到了药店。</p>
洛子君放下了药箱后,再次询问师父那人患了什么病。</p>
苏大方先去盆里洗了手。</p>
这才缓缓道:“那人应该是遇到了妖怪,被吸干了肾水,估计是熬不过明日了。”</p>
此话一出,洛子君顿时一惊。</p>
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存在妖怪,但今日亲眼所见那人的病情,亲耳所听妖怪之名,依旧感到震惊。</p>
苏清灵也停下了拨弄算盘的声音,转头看了过来。</p>
苏大方在桌前坐下,倒了一杯茶水后,方继续道:“我刚刚摸了一下他的肾,他的两个肾都已经空了。再结合那妇人所说的病症,以及那道蜘蛛印记来看,应该就是妖怪所害。估计五日前,那人去了寒山寺过夜,遇到了妖怪化作的女子,然后没有把持住,就被吸干了。”</p>
说完,他看了洛子君一眼,道:“妖怪最喜欢害的就是读书人,因为读书人体内有一股普通人没有的精气神,对妖怪来说是大补。而且,妖怪最喜欢变幻的就是漂亮女子,普通男子很难把持住。”</p>
洛子君连忙问道:“师父,若是遇到妖怪,我们该怎么办?”</p>
苏大方道:“那要先看看,你遇到的是什么妖怪了。若是像刚刚那个男人遇到的妖怪,你只需守住心神,不被诱惑,对方也奈何不了你。但若是遇到厉害的妖怪,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。”</p>
洛子君心头暗暗道:所谓厉害的妖怪,估计就像是小白和小青那样的了。</p>
他还要再询问时,一名丫鬟从门口匆匆进来。</p>
“苏大夫,我家夫人的病又犯了,请您去一趟。”</p>
苏大方皱了皱眉头,放下茶杯起身。</p>
洛子君连忙过去拿起了药箱,准备跟着一起。</p>
苏大方摆了摆手道:“这次我一个人去就行了,不是什么大病。你在店里好好读书,下个月争取考上书院。”</p>
他拿过了药箱,又道:“书读得多了,就有才气傍身,到时候,自然就不怕妖怪了。”</p>
说完,他背起药箱,跟着小丫鬟出了门。</p>
“才气?”</p>
洛子君对于这个词,还是很熟悉的。</p>
“武力九境能屠龙,才气八斗可镇妖!”</p>
就是不知道,到底读书读到什么程度,才会有“才气”。</p>
“师父看起来不简单,竟然连这些东西都知道……”</p>
洛子君正暗暗思索着时,苏清灵突然问道:“那人是什么症状?”</p>
洛子君看了她一眼,道:“好好学算数,大人的事情别打听。”</p>
苏清灵顿时眯起了眸子。</p>
洛子君只得道:“刚刚师父不是说了嘛,那人被妖怪吸干了身子。”</p>
“怎么吸的?有什么症状?”</p>
苏清灵追问。</p>
洛子君道:“怎么吸的我也不知道。至于症状,师父刚刚也说了,那人的两个肾都被吸空了。那人的娘子说,那人自从回来后,每晚都会做梦,梦里梦见美人儿,然后……”</p>
他把之前去出诊的情况都说了一遍。</p>
苏清灵听完,微微蹙眉,喃喃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</p>
“你懂这病?”</p>
洛子君问道。</p>
苏清灵白了他一眼,哼道:“你以为我只擅长算账吗?我从小就跟爷爷去看病,什么病不知道?”</p>
洛子君嘴角一抽:您要是擅长算账,那天下就没有会算账的人了。</p>
“我去读书了。”</p>
他准备去里面看书。</p>
苏清灵突然道:“你是不是也想被吸干?”</p>
洛子君脚步一顿,转头看着她道:“师姐什么意思?我活得好好的,怎么可能想去死?”</p>
苏清灵哼道:“石榴裙下死,做鬼也风流,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?”</p>
洛子君立刻道:“师姐,我要跟师父说,你侮辱他,你在背后偷偷说他坏话。”</p>
苏清灵翻了个白眼:“他又不是男人。”</p>
洛子君:“???”</p>
苏清灵面无表情地道:“他早就阉割了,没有跟你说过吗?”</p>
洛子君一脸震惊:“真的假的?”</p>
苏清灵哼了一声道:“他回来了你自己问他呗,他最喜欢别人追问他原来的事情了。你若是问他,他不仅不会生气,还会很得意地跟你吹嘘他原来的经历。”</p>
洛子君感到难以置信。</p>
自己的师父,竟然是个太监!</p>
原来的经历……</p>
莫非,师父是宫里出来的?</p>
太监御医?</p>
这般一想,师父果然大有来头!</p>
难怪连妖怪才气什么的,竟然都知道。</p>
这时,苏清灵又冷冷地道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/p>
洛子君想了一下,道:“不想!我是正人君子,任何妖怪都别想诱惑我!”</p>
苏清灵道:“若是我呢?”</p>
洛子君:“???”</p>
“低俗!师姐怎能开这种玩笑?小心让师父知道了,打你嘴巴子!”</p>
洛子君没再理她,去了里面看书。</p>
过了片刻。</p>
他突然看着柜台那边道:“那个……师姐,你想怎么吸?”</p>
苏清灵正拿着小刀,在柜台上磨着指甲,闻言扬了扬手里的小刀道:“先用刀把你的两个肾割出来,然后再放在柜台上,切成片,一片一片的吸。”</p>
洛子君:“……”</p>
“师姐,我要看书了,你别打扰我。”</p>
洛子君继续看书。</p>
这丫头好狠!</p>
晌午时。</p>
他去了外面买了两个饼子,两碗粥。</p>
两人吃完后,他把碗送了回去。</p>
待回到店里时,师父苏大方已经回来了,正在盆子里洗手。</p>
洛子君连忙上前问道:“师父,听说您是个太监?”</p>
苏大方一滞,转过头看着他道:“你说什么?”</p>
洛子君连忙压低了声音:“听师姐说,您早就被阉割了,现在是个太监?”</p>
师姐说,师父最喜欢别人追问他是太监的经历了,他决定趁机了解一下师父的过往,顺便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。</p>
比如皇宫。</p>
苏清灵突然在柜台后面怒斥道:“洛子君!你在胡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孝的话了?我爷爷一辈子清清白白,什么时候做过太监了?”</p>
洛子君闻言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:“好吧,可能是我误会了。师父,您被阉割后,是做什么的?”</p>
阉割后不做太监,那做什么?</p>
修炼葵花宝典吗?</p>
莫非师父原来是黑木崖的一方大佬?</p>
洛子君心头疑惑。</p>
苏大方顿时沉下脸来,走向了柜台。</p>
苏清灵立刻把准备好的鸡毛掸子,递到了他的手里。</p>
洛子君连忙道:“师父,是师姐说……”</p>
“我没说过。”</p>
苏清灵立刻撇开关系。</p>
洛子君这才醒悟被骗,拔腿就向着里屋跑去,大声道:“师父,真是师姐说的!师姐还骗我说,您喜欢别人问您被阉割的事情……”</p>
“还敢说!”</p>
苏大方怒喝一声,挥舞着鸡毛掸子就追了上去,一边抽打一边怒道:“让你胡说八道!让你胡说八道!老子站着尿尿时你又不是没看过,太监能站着尿尿?”</p>
洛子君大呼冤枉。</p>
苏大方手中鸡毛掸子挥舞的呼呼作响,抽打了他好几十下,方气喘吁吁地停下。</p>
苏清灵在柜台探着头道:“你这不孝弟子,连师父都敢消遣,考上了秀才就了不起了吗?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……”</p>
洛子君立刻捂着屁股道:“如此说来,师父是我父亲,师姐又是师父的孙女,我岂不是比师姐大了一辈?要不以后我们各论各的,我喊你师姐,你喊我爸爸?哦不,你喊我叔叔?”</p>
苏清灵立刻道:“爷爷,对着他嘴打!”</p>
苏大方喘着气,走过去把鸡毛掸子递到她的面前,道:“我不行了,你去打。”</p>
苏清灵刚要伸手去接,苏大方冷不丁地对着她的手就“啪”地打了下去,然后又对着她的胳膊和肩膀抽打了起来。</p>
苏清灵一边向着柜台里躲,一边叫道:“爷爷,你打我干嘛?”</p>
“你说干嘛?让你胡说八道!”</p>
苏大方手里的鸡毛掸子,再次挥舞的呼呼作响。</p>
洛子君看的解气,连忙指挥道:“师父,对着她小嘴打!还有屁股,大长腿!”</p>
苏大方又打了几下,方停了下来,转头瞪着他道:“你小子还没有打够吗?”</p>
洛子君立刻闭嘴。</p>
苏大方这下是真的累到了,气喘吁吁地去椅子上坐下,倒了杯茶水,训斥两人道:“不好好看店学本事,整天就知道你争我斗,嬉闹疯打,客人看见了,成何体统?”</p>
苏清灵揉着胳膊,不说话。</p>
洛子君过去拿了本书,装作在看。</p>
苏大方喝了一杯茶水,突然问道:“子君,你上次不是说去相亲吗?怎么样了?”</p>
洛子君道:“黄了。”</p>
苏大方道:“怎么黄的?谁没看上谁?”</p>
苏清灵哼道:“自然是人家没看上他。”</p>
正说着话时,一名老者进来寻医。</p>
苏大方问明了病人的情况,过去背了药箱,跟着老者离开,走出门后又转头训斥道:“你们两个好好看店,别再打闹了。真要喜欢打闹的话,子君,你去我家住去,天天关了门在家里跟灵儿打,我也不会管你们了。”</p>
说完,又瞥了两人一眼,快步离开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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